十幾年前逞一時之勇和夫君訂立了婚姻的生死同盟,台中搬家結果原本兩個有家可掃的人卻成了繞樹三匝無枝可依的流浪者。我倆單位都沒房,為了保住腦漿子,我們暫時以厚顏無恥之勢擠進了夫君妹夫分的一室一廳的小蝸居裏,卻讓小姑和她公婆仍委屈地擠在一起。蝸居雖小,畢竟是個家,但卻有一種殖民的感覺。陰雨天晴不看日出月落,要看伕君之妹夫的臉方臉圓。為了能有一個自己的窩,台中搬家我和夫君終於在兩年以後搬離了遠處蘋果園的蝸居,台中搬家折回頭來往東一調角,又落戶在平樂園的一間兩居室裏。這套房可謂來之不易,它是老公賣力氣扛長活當了幾年才得來的,台中搬家原本是公司分給別人的,可那人全家去了澳洲,收回的這套舊房便獎勵了嘔心瀝血的老公。這回終於有了自己的窩,台中搬家心情自然愉快,這一愉快不打緊,心寬體胖,我倆的肢體迅速膨脹,舊式格局的兩居室那種一間屋子半間房和廚房、茅廁的窄小空間儼然已容不得我們繼續愉快下去,台中搬家滿心滿眼被並不多的家當堵得昏天黑地。在窮則思變的思想指引下,在花明天的錢辦今天的事的方針理念關照下,老公一咬牙一跺腳,去年貸款買了天通苑的一套四居室的房子,這下可好了,跳探戈、做托馬斯大全旋都用不著求別人現閃出一塊兒地兒來。然而,我們這三次搬家卻是越跳越遠,其特點是以農村包圍城市,在廣闊的京郊大地上終於紮下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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